加拿大佛教会的回忆

 

发布: 2008-10-19 11:14:00   作者:    来源: 体修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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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佛教会成立四十年了,漫长的四十年,不知从何说起。过去的事虽然如梦,回顾佛教会,犹如一个人,从出生、成长、到现在,已介入中年了,实是乐渡、性空、诚祥三位师父辛苦养育栽培长大的。

     

      俗语说:「凡事开头难。」三位师父在北美洲弘法,人地生疏,言语又不通,当然亦不会例外。虽然经过一番艰苦,但蒙佛菩萨加被,加拿大佛教会的成立,及二位师父的移民,都得以顺利完成。让我先叙述一下这些「开头难」,然后略述歷年经过。

     

      开头难

     

      一九六七年,我和姊姊啟德在香港听到乐公邀请性公诚公到加拿大满地可,参观加拿大立国一百週年的博览会,告别的时候,我们把妹夫郑道根的多伦多地址电话交给师父,他们一家刚於五月底移民加拿大,并请师父如到该地,可以通个电话。当时我姊妹俩正在申请移民,希望明夏成行。

     

      我妹夫道根、妹妹道瑛,是乐果老法师的皈依弟子,所以和性公诚公二位都很熟。三位师父在满地可观光后,就来多伦多游一转。道根夫妇在这外国地方,难得遇上自己认识的人,见到三位师父,非常高兴。但抱歉的是他们是新移民,一家五口刚抵达一个月,对於多伦多也是很陌生的。他们租了一间屋子,甚麼傢俱都没有,幸好三楼有一间大房,立刻去买了十几个大砖和三块门板,架起来就成了三张床。四十年前没有素菜馆,只有啃啃麵包,吃点椰菜、胡萝卜、四季豆等本地蔬菜。

     

      住在纽约的姜黄能靖老居士听到二位法师来了多伦多,希望他们能在这里弘法。性公师父觉得多伦多环境幽静,先住下来看看情况吧!姜老居士就全部託给道瑛帮忙。

     

      解决居住问题,先在Summerhill 近Yonge Street租了一间旧屋。租房子不容易,由於法师们是旅游身份,不能工作,无固定入息,所以要用道根他们的名义去租,然后请法师们住。后来觉得不适合,换在First Avenue和Broadview Avenue交界地方租了一间屋子,比较适合。但那儿虽邻近唐人街,二位法师不会讲台山话,不易弘法,道瑛又不放心他们住得太远,於是找了一间平房,离自置新屋不远,都在Don Mills区。

     

      姜老居士后来觉得租房子也不是办法,搬来搬去不安定,就和美国应金玉堂居士商议筹款,买下那间平房,那是第一间房子,位於92 Southill Drive。性公师父就街名「南山路」而定名为南山寺。当时道瑛买在Don Mills的屋子尚未交吉,道根要上班,道瑛不会开车,幸姜老太请到她的亲戚陈佛慧(善靖)居士母女一家照顾法师。佛慧已移民多市几年,比较熟悉环境。又有沉嘉英夫妇,家住Don Mills区,和佛堂很近,受朋友沉家楨居士之託,照顾法师。由於当时我尚未抵埠,不甚清楚详细,道瑛已於二年前往生,我这次特地请道根来小叙,报告当时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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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六八年夏,我和姊姊抵达多伦多,运来几大箱的佛教书籍;姜老居士从纽约请来西方三圣,塑得庄严而细緻,即现供在南山寺佛殿的三尊,最初的傢俱都是从纽约运来的,后来智海法师从香港送来一尊释迦牟尼佛;这样佛、法、僧,三宝具足,南山寺成为中国佛教在多伦多发展的基地。

     

      记得那年冬天,有一次我们和性公三人走路去买花买菜上供。拉了一部二个轮子的铁丝手推车,菜放小车里,手中捧著花,一路走回来。回到佛堂,打开一看,糟糕!菜和苹果都冰坏了,二盆花都低下头了,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有一晚,做完晚课,我提起说:「师父,我们在这间小屋子虽然很安定,但佛教根基不够巩固的话,一天小屋子没了,佛教也就完了。」

     

      性公说:「那怎麼办?」

     

      我说:「我们要起个大殿,那才稳固。」

     

      诚公大笑,指著我说:「能益,你是不是开玩笑?我们这四个人起个大殿?」

     

      我说:「是啊!我们现在要发愿起个大殿。」

     

      诚公说:「那要準备多少年?」

     

      我说:「打个十年计划,这样发愿,我们就朝著这个方针进行,让佛教在加拿大奠个基础,好不好?」

     

      当然,两位师父是学习大乘精神的行者,扩建大殿,广弘佛法,他们早就有这个心愿了,我只是想到哪裡,说到哪裡而已。

     

      之后,我们省吃俭用。伙食,买过期的半价麵包,Quick Sale的减价蔬菜;傢俱,二位师父各人自己动手用几块碎杂木板简陋地钉了写字桌和坐櫈,睡的是大砖和门板架的床;剷草、扫雪,都是二人亲手操作。

     

      邻居的善缘

     

      南山寺环境幽雅,树木茂盛,空气清新,最可贵的是邻居非常和善,非但不排斥,反而尽力照顾。第一年过年,94号的太太送来一大包食品,内有麵包、牛油、茶叶、糖果等。她说这是他们的风俗,过年要祝福新邻居,年年衣食丰足。感激之餘,倍添温暖。姜老居士每年从美国来参加週年会员大会,都住她家二星期。又有一位在多伦多大学教书的锡兰法师Dr. H. Saddhatissa,他来访时提醒法师说,岀家人在这里要小心,因为一般人不认识佛教,对剃头的岀家人很陌生,有时顽皮的小孩子会掷石块打我们的头。不久,南山寺的大玻璃窗真被小孩掷石块打碎了,这样惊险的事,防不胜防,怎麼办?幸亏邻居98号自称杜太太的 Beth Struthers相助,她到学校报告老师,请他们告诉学生,法师们是善良的人士,大家应该和睦相处,以后就相安无事。二位邻居都是基督教徒,但每次看见法师,都会合十,用中文说:「早晨,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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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地佛教团体的善缘

     

      一九六八年底,我们开始申请登记加拿大佛教会,由姜老太的姪儿Edward Huang 在渥太华办理。

     

      当时有位已经来了多市十年的詹励吾老居士给我们介绍日本佛教堂和Dharma Centre。前者会员多是日裔,但亦欢迎其他人士参加共修法会。后者则是由一群爱好静坐的西方人士组成的,在Ven. Ananda Bodhi领导下,离多市北边三小时车程的Haliburton,正在兴建大殿,準备一个地方供佛,静坐共修。法师们都一一拜候。

     

      一九六九年三月,南山路100 号的房子出售。性公喜欢那房子,觉得式样像庙宇,於是从92 号迁到100 号。搬屋的时候,都是二位师父亲自合力把佛像、佛龕、佛桌等抬过去,我姊妹俩则忙著用纸盒装佛书杂物等,幸亏Dharma Centre的二位德裔先生,Ivo Bischof 和Heinz Rosino,他们有空就开大车来帮忙搬书箱和大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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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佛教会註册批准后,接著重组董事会,由於二位师父还没申请移民,其他董事都是美籍的姜老居士、沉家楨居士、和他们的朋友,所以邀请Ivo Bischof 和Heinz Rosino二位加国公民加入。正副会长由二位师父担任,Jessie Van Kane出任秘书,我当司库。

     

      加拿大佛教会的组织成立后,就可以替二位师父申请移民。那时Dharma Centre帮忙,请二位师父为讲师,使每月有固定收入,佛教会提供衣食住宿等,Edward Huang又帮忙周转连络, 移民顺利批准。之后二位师父更登记为註册宗教师。为感谢Dharma Centre的协助,诚公定塑了一尊中国佛像供养他们,供在他们的大殿。

     

      南山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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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号的南山寺,地下室有部份还没装修。於是Heinz帮忙买木材油漆,性公和我跟他学习,三人合力装修了一间地库静坐室;后来姜老太的媳妇姜能泰居士从美国送来拜垫,之后她来打佛七,又送了一台冰箱;应金玉堂居士又买了静坐室的地毯。这些雪中送炭的礼物,我们铭感不忘。自此佛教会开始每星期天上午和星期三晚上举行静坐共修活动。

     

      每月初一、十五,佛教会举行共修法会,诵经、念佛、拜懺、上大供、讲开示。性公每天拜一部大悲懺,诚公每天拜万佛懺。这段日子,佛慧的先生有病,她在家照顾;道根道瑛要上班,週末理家务;只有啟德和我,天天在南山寺,参加法会,随喜拜懺,及学习打法器。二位师父讲开示,有经教、有修行方法,有时督促、有时鼓励,我姊妹俩洗耳恭听,倒听得津津有味,渐渐将佛法融在日常生活裡,得益非浅。虽然只有二人参加法会听开示,二位师父总是那麼认真教诲。

     

      每年过春节,我们四人依照中国北方寺院的习惯,包饺子,有时拜万佛懺,除夕师父必定讲《心经》。包饺子是很讲技巧的,二位师父做的,外皮软滑,馅子不硬不油,包得那麼好的饺子,从未吃过!

     

      二年后,佛慧的先生往生,她就和母亲一起来参加南山寺的共修。佛慧为人和靄可亲,办事能干,同事数十年,融融洽洽,大家一心为加拿大佛教会和湛山精舍服务。

     

      南北二山的日子

     

      一九七三年,倓虚老法师弟子何能庆、能寂夫妇準备移民多伦多,託二位师父在当地物色地方纪念老法师。刚好7254 Bayview Avenue 的房子出售,姜老居士亦正在多伦多,她和性公去签买屋文件,我们在南山寺等候消息,好紧张!本来以为是一幅地,后来才知道有三幅,算一算,共六万方呎,很大的一片,马上告诉性公,师父决定买下;一番折腾,办妥时已是半夜。之后,性公搬到Bayview,照顾房子,诚公留在南山寺。

     

      那年冬天,南北二山,二位师父各驻一方。南山寺地势较低,冬天积雪,可有二呎多高,夏天车房旁堆满树叶,一一都是诚公自己剷雪扫树叶清理的。春节时,下大雪,我姊妹俩在家烧了几道菜,以备法师们初一供佛用。车子开到湛山,车道堆满了雪,开不进去,不得已,折回家打电话,结果劳烦性公出来扶我们,才能进去。他老人家穿了棉袄,为了节省,不开暖气。在屋内打坐,后来膝盖入了风,痛得不能走动。我们力劝他要开暖气,要不然水管结冰爆裂,修理时化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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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转法轮

     

      一九七四年,为纪念倓公老法师一百岁冥寿,我们在湛山老屋,打了三个佛七。夏天,妙境法师从美国来访,在南山寺掛单,我们以前在香港已听过妙公讲经,这次机会难逢,就请求二位师父,邀请法师讲经。我们立刻动手佈置讲堂,买木板,钉了六只小桌子,还舖上檯布,似模似样。妙公在南山寺浅说了一部《金刚经》,听经者有杨善鑫夫妇、黎善如等。之后,我们请求二位师父继续转法轮,於是诚公开讲《楞严经》。佛教会的例行活动,就变成星期天上午静坐,下午讲经,直到今天,保持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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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建大殿

     

      一九七六年,佛教会的事务已稳定,湛山精舍开始申请登记,划则建大殿,由杨善鑫夫妇发心,介绍建筑师,联络银行等。我只能辞掉佛教会司库之职,专顾湛山的财务。乐公在美国募化,性公的师兄明真法师在新加坡募款,诚公则去香港,还有本地的善长,共同发心护持,加上诸佛菩萨慈悲加被,我们不用向银行借款,顺利完成大殿,供奉明公送来的一尊大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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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七九年新春年初一,湛山大殿首次对外开放,来拜佛的人,超过九百多,出乎预算之外,素菜不够,我和佛慧立即开车跑菜市场,来回买菜,供应厨房。计算一下,我们四人在92号南山寺发愿,十年建立大殿计划,正好满十年。

     

      扩展法务

     

      多年来,诚公南山湛山两边跑,坐公车辛苦又费时,於是也搬到湛山去,每星期天则依旧到南山寺去领导静坐和讲经,南山寺则请居士照顾。八零至八三年,请陈宝基居士照顾,他把地方打理得清洁整齐,每星期天又準备花果饭菜供佛,他还担任佛教会司库之职,歷时九年。之后请潘绍祺居士照顾南山寺。诚公第二次讲《楞严经》,在湛山开讲,南山寺则请卢荣章居士主讲佛学。之后又有几位台湾来的法师住了些日子。每次有人搬出搬入,总是我去巡看一下,清洁地方,找邻居帮忙请人剷雪剪草。

     

      由於南山寺是一间小平房,容纳信眾有限,师父有意扩充,经数年物色,於一九八五年购入弘法精舍,经装修后,就把佛教会的佛像经书等搬进,星期天的例行静坐讲经活动,亦改在弘法精舍举行,诚公在湛山讲完《楞严经》后,自九一年起,在弘法精舍讲《妙法莲华经》,直至二千零四年退休,共讲二部。

     

      弘法精舍,地点适中,交通方便,面积宽敞,楼高三层,一楼大殿,是念经、拜懺、讲经的场所,二楼是西方三圣殿和功德堂,三楼图书馆,供奉智海法师送的那尊释迦佛像,地库是五观堂。图书馆由佛教会董事汪嘉礼、李钦安二位居士管理,汪嘉礼居士歷任佛教会主席,李钦安居士兼任秘书,服务多年。图书馆曾设计一本中英文佛教圣典,供应婚姻註册署证婚用,另出版季刊《般若》多年及英文通讯 Buddhist Association of Canada Newsletter,亦举办十届佛学论文甄选。

     

      维修祖屋及弘法精舍

     

      一九八八年南山寺又復空置,我巡视之后,报告师父,这间祖屋,二十年未曾好好维修,残旧不堪,地库浸水,静坐室天花板掉得满地,好几扇门窗关不上,厨房全是油渍,车房顶漏水,电掣潮湿,会露电,很危险。性公说:「你们喜欢南山寺,又不肯去住!」我们不去住的原因有二:一者道根夫妇供养我们一间小佛堂,二者小佛堂接近湛山。七九年我母亲生西,啟德和我送骨灰回香港安葬后就出家了,回来道根夫妇已把原来供养母亲的屋子,从地毯、胶板、到油漆,全部换新,说:「这是你们的佛堂!」他们热忱护持三宝,铭感之餘,就安定住下。这屋子离湛山很近,开车十五分鐘来回,多年来我开车到湛山接诚公到南山,后来去弘法精舍,或参加湛山的活动,为了方便,不想搬家。但这次不忍祖屋乏人打理,才决定搬进南山,结果用了二年时间,才把屋子内外修理好;同时,又重负佛教会司库之职。

     

      一九九七年,弘法精舍三楼图书馆迁移到Lawrence Avenue的湛山佛教文物图书馆,眼见三楼书籍零零落落,请示二位师父,因湛山事务十分忙碌,无暇兼顾,性公对我说:「弘法随你搞!」於是在几位义工协助下,把所有版本的大藏经,及全部藏书,拿下来抹尘点清,输入电脑,编排目录,重组图书馆。

     

      弘法精舍,也是日久失修,屋顶漏水,地库浸水。这近百年老屋,以前是葡萄牙人的俱乐部,每层设有厨房,所有厨房用具,经多年煮荤腥,积满油渍,於是发起大扫除,然后大事装修,费时七年。这样打理南山寺和弘法精舍,前后共十六年,略为分担一点师父的辛劳。二千零四年,二位师父宣布退休,我也一起退下来。

     

      与西方人士的缘

     

      佛教会的星期天静坐,从南山寺到弘法精舍,一直保持不变。

     

      Dharma Centre的一群西方人士,经常来参加静坐;其中几位,数十年未间断。特别值得纪念的有以下几位:

     

      Morgan Harris是一位虔诚佛教徒,长年茹素。他是会计师,义务为佛教会核数,从第一届开始,直到二千零四年,服务三十五年。最后几年,他虽住在离多市六小时车程的家乡,依旧每年来帮忙核数。遗憾的是二千零五年他生病,秋天往生,我们因路远疏音,无法慰问弔唁,数月后才从报章得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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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 G. Ramsden(雷慈顿)是一位画家,专画教堂彩色大玻璃窗的人像。信佛以后,替佛堂画佛菩萨像,油画、水彩,兼而有之。我提供他一些中国佛像作参考,画成后,我批评他画的佛像是西式的,他不生气,笑笑说:「佛陀是印度人,佛教传到中国,佛像就中国化了;现在佛教传到加拿大、西方国家,佛像当然要带些西方色彩;不然,加国人怎麼会有亲切感!」

     

      雷慈顿是二位师父的三皈五戒弟子,茹素多年,从一九七零年至八九年担任佛教会主席之职。晚年住在退伍军人医院,乐公师父每年来参加湛山梁皇懺,总去探望他。他九十二岁那年,心臟衰竭,医院来电通知我,正好乐公在此地,几位师父、汪嘉礼居士和我,都去医院,为他说法、念佛,他神智清楚,当晚就在睡中往生了。护士告诉我,她从没见过这样安静往生的老人。我们以佛教仪式为他办妥后事,又出版了一本佛教儿童图画书Selections from the Fables of Tathagata,以誌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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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ssie Van Kane,从开始到一九八七年,担任秘书十九年。信札往来,会议记录,从没轻看义务工作而有所忽略疏怠。每星期搭公车来参加静坐共修,手中还捧著一个自製的苹果馅饼,香而不很甜,好味道!Jessie稟受三皈五戒,茹长素,晚年无法坐公车来弘法静坐,在家整天听念佛机。往生后,她女儿通知我,我们助念团和汪嘉礼居士等,为她助念,丧葬完全採用佛教礼仪。

     

      Margot St. Jacques是另一位茹长素、经年来参加静坐的女士,风雨冰雪,从不间断。我很佩服她和Jessie二人的毅力,搭地铁,转公车,再从Lawrence Avenue走路到南山寺,在多伦多这样冷的天气下,能坚持几十年,是不简单的。诚公八十岁大寿,她们都来参加祝寿宴会,这是她们最后一次来弘法精舍,当时二人都已超过八十五岁。

     

      结语

     

      从南山寺那间小屋开始,三十多年来,三位师父辛苦地建立了很多道场,将中国佛教在加国奠定了龎大的基础。我最钦佩乐公师父的眼光深远。从青岛到香港,再到美国加拿大,都是他独自一人先去创业。他把几位老法师接去香港后,再隻身去美国开发。晚年又培养僧才,栽培一位学业丰富、年轻能干的达义法师,来继承加拿大佛教会和湛山精舍的法务,担起建立加国四大名山的重大任务。

     

      以上是凭我知道而又记忆得到的一些故事,随手写来,略为叙述四十年来,三位师父伟大的精神,当时当地的环境,以及歷年来加拿大佛教会的发展。

     

      敬祝各位师长、各位法师,法体安康,广度眾生!

     

      护法居士,福慧双增,闔家康寧!

     

      加拿大佛教会,法轮常转!

     

      加国四大名山,顺利完成!

     

      无阿弥陀佛!